用红笔标了个小小的问号。太过完美的“孝顺”，有时比明显的敌意更可疑，像精心打磨过的面具，底下藏着什么谁也说不清。下午两点，陈奇峰和周宇回来了，还押着个穿围裙的中年男人。围裙上沾着深色的油污，看着像是狗肉馆老板。男人叫张奎，脸涨得通红，像煮熟的虾子，手被反铐在身后，手腕被勒出红痕，嘴里不停念叨：“警官，我就是卖个肉，合法经营啊，犯不着上手铐吧？这要是让街坊看见了，我生意还做不做了……”“卖肉？”陈奇峰把一沓照片拍在桌上，照片上是狗肉馆后厨的景象，笼子里挤满了瘦骨嶙峋的狗，地上淌着发黑的污水，“你管偷邻居家的宠物狗、流浪狗来卖叫‘合法经营’？”张奎的脸瞬间白了，血色褪得一干二净，嘴唇哆嗦着，半天说不出话，眼神慌乱地瞟着四周，像只被围堵的老鼠。严劲泽敲了敲桌子，声音低沉：“魏庆是不是你常客？”“是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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