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痛苦的样子，我忽然觉得真相也没那么重要了，既然你恨我害死你的母亲，我就赔给你。”明明叙述这些时，心里很平静，可我的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。我居高临下望着他，他早已哭的不成样，或许只要一阵风吹过，就能轻而易举将他吹倒。“陆怀璋，你知道你最大的错是什么吗？”“是费尽心思救活我，却还是固执己见，不愿相信我，不愿怀疑自己的母亲。”“其实你母亲的手段一点也不高明，只要你稍稍有一点怀疑，我这五年就不会过得这么痛苦。”“陆怀璋，或许你根本就不爱我吧？”他忽然失声，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，许是急火攻心，唇角泛起血迹。既然已经说清楚，我也不想跟他再多纠缠，转身就要走。他却忽然移动膝盖，朝我而来。他将一把短刀塞入我手中，眼中满是祈求：“清欢，你杀了我好不好？”“我大错特错，错到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。”我满是震惊，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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